第一百零五章 心生魔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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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心蕊吸尽天地灵气之后,她就成功的步入了开光境,正式踏上修真路途,她慢慢的睁开她那双水灵的双眼,看着眼前的世界,已有花非花雾非雾的感悟。

魏子渊高兴的上前道:“恭喜你,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步入开光境,你现在已经是一个真正的修行者,按照你这样极高的悟性和修炼速度,将来一定是前途不可限量。”

杜心蕊听到魏子渊的赞赏很高兴,“多谢师父夸奖,这都全赖师父教导有方。”

看到杜心蕊灿烂的笑容,魏子渊道:“师父领进门,修行靠个人。你今日虽然有如此成就,这并不代表你以后就能铸就辉煌,希望你今后再接再厉,虚心学习,潜心修炼,追求更高的境界,造福三界。”

杜心蕊道:“是,弟子谨遵师父教诲。”

魏子渊回想起刚才那只拥有一定修为的黑色吊睛猛虎,一身修为来之不易,只因为作恶难驯,死不悔改,导致百年道行就这样一朝而散,毁于一旦。

如此前车之鉴何其多,他严肃的告诫杜心蕊道:“在修炼的路上,崎岖坎坷,磨难重重,困难艰巨,更没有什么捷径可走,那些所谓的捷径,都是一些邪魔歪道。你只有循序渐进,才能大功告成,达到大罗真仙之境,你切不可贪图一时之功,行歪魔邪道之路,步入歧途,误入魔道,做伤天害理之事。你要记住一句话,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是时辰未到。”

杜心蕊明白魏子渊所指,这些话都是师父对她的良苦用心,她信誓旦旦的对魏子渊道:“师父对徒儿的谆谆告诫,徒儿一定铭记于心,徒儿一定不会忘记修仙学道的初衷,除魔卫道,捍卫世间正义。请师父放心,我一定不会变成自己最憎恨的人,做自己最痛恨的事。”

魏子渊闻言,觉得杜心蕊孺子可教,他很庆幸,能与杜心蕊结下这份不解的师徒之缘。

魏子渊对杜心蕊修炼进度甚是满意,他对杜心蕊道:“今天咱们就先修炼到此为止,我们先回去,等你暂且先休息两天,我再传授你怎样运用一身灵力,和一些防身的剑术。”

一听到魏子渊要授她怎样运用自身灵力和传授她搏击剑术,这可是实战要领的第一步,她兴奋的对魏子渊道:“师父,徒儿不累,我们现在就可以开始。”

魏子渊摇头道:“我说过,修炼之路要循序渐进,切不可急功近利,不然容易走火入魔,步入万劫不复的魔道,你看,刚说过的话,你都全部抛诸脑后了。”

杜心蕊闻言,羞愧的摸着脑袋,笑道:“徒儿知错。”

魏子渊在杜心蕊的小脑袋上轻轻一敲,笑道:“知错不难,关键在于能将错改之。”

杜心蕊笑道:“徒儿一定能改。”

魏子渊道:“那好我们回去。”

魏子渊的白羽剑随他之意,出鞘化形,他带领杜心蕊跳上白羽剑,御剑原路返回杜心蕊的住处。

……

蚩尤从阴山关弄来粮草,如愿以偿的完成了他对云梦一族的诺言后,他就和炎龙王一行商议怎样斩杀妖龙。

自从妖龙被魏子渊打伤后,伤上加伤的妖龙就深藏在水底,再不轻易现身,这段时间它就像在人间蒸发了一般。

蚩尤将军带领长老们和炎龙王等一行寻杀妖龙,可是经过几次三番的折腾,依然没有寻得妖龙的蛛丝马迹,更不要说将它斩杀了。

在寻找妖龙的这段时间里,弥陀根本没有时间修炼他的七煞炼血神功,而他体内的玄门功法却在不停的慢慢流失,再这样下去,很快,他的玄门功法就会跌至金丹境下品,甚至是跌至心动境。

这些都不算什么,最要紧的是他现在还不能显露他已修炼的七煞炼血神功,所以在别人面前,他必须使用他的玄门功法,这就要求他不得不保住自身的玄门修为,不然,一旦发生什么突发情况,他很难守住这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为了潜藏自己七煞炼血神功的修为,弥陀不得不在修炼七煞炼血神功的同时,修炼巩固自己的正宗玄门功法,这两种功法本就相互排斥,这令弥陀在七煞炼血神功的修炼上更难再取得突破。

自从蚩尤带领弥陀他们来到云梦之地,为云梦百姓重伤妖龙,使得妖龙不敢再轻易出来为恶,这使得云梦一族百姓心中的怨气、怒气等邪煞戾气渐减,再加上后来蚩尤又为云梦一族的百姓解决温饱问题,这使得云梦百姓心中的邪煞之气更是骤减。

由于七煞炼血神功的修炼必须依靠邪煞之气作引,弥陀对此深有体会,他在王爷府难以突破的瓶颈,来到云梦之地,竟然轻而易举的被他突破了,这是因为刚被妖龙劫杀的云梦之地产生了很多邪煞之气,有了充足的邪煞之气做支撑,他才得以突破过去那艰难的瓶颈,达到潜魔境。

现在这云梦之地的邪煞之气几乎已经被他利用殆尽,想要这七煞炼血神功的修炼再有进步,的确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

自从弥陀破镜入潜魔境,他对邪煞之气就有了一种独特的渴求和欲望,但是这一改变,并没有引起弥陀本人的注意,七煞炼血神功开始对他的心智产生了影响,这种细微的影响已经完全被它赋予弥陀的强大力量所掩盖。

这几日,弥陀一有时间就自闭于屋中修炼七煞炼血神功,但是一直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成效。

这天弥陀因为七煞炼血神功的修炼难有进展,满怀不安的独自来到云梦之地的郊外散心,他在想怎样才能获得更多的邪煞之气供他修炼这七煞炼血神功,可是现在放眼整个天下,已是一片太平,自从九黎收纳了八十一部族,致使九黎没有了征战,华夏与南夷,炎黄合一后,华夏也是一片安宁。没有饥荒,没有灾难,这世间哪里还有供他修炼七煞炼血神功的邪煞之气产生。

正当他愁眉紧锁之际,有两个身强力壮的男子正从山中满载而归的狩猎下山而来,他看着那两个强壮的男子有说有笑,他走近一听,他们好像在谈论蚩尤战妖龙,蚩尤放粮等蚩尤的功绩。

看着他们有说有笑,此时在弥陀的内心,气就不打一处来,他恨蚩尤,这里原本可以源源不断的为他提供邪煞之气,但是蚩尤毁了他的这一切,要是他不多管闲事,这里的百姓怎可笑得这样开心,他们对妖龙的怒气,怎可平息,他们的内心怎可滋生出希望。他们内心的恐惧怎可能被他们这么快的遗忘,这些可都是邪煞之气的源泉,可是他却被蚩尤给毁了,令他至今难以再在七煞炼血神功的修炼上取得实质性的突破。

他听着两位壮汉的谈笑,心中无名之火油然而生,一个邪恶的想法在他黑暗的内心产生,他想,现在的云梦之地,有妖龙作怪,就算有几个人死于非命,也不会有人怀疑到他的身上。

他要制造恐惧,制造怨恨,他要让这里的人供养他修炼七煞炼血神功。

想着想着,弥陀眉宇间的魔眼悄然打开,他的双眼逐渐被一双血色的魔瞳所代替,此刻,他完全失去了理智,一心只想要更多的邪煞之气。

被欲望冲昏头脑的弥陀,一个转身幻化为一股黑烟裹挟着刚才的那两个壮汉飞向那深山之处。

两个壮汉被带到一处幽闭的窝凼,四处空旷,崖壁陡直,上面布满了苔癣。两位壮汉看着眼前这位陌生的面孔,神情紧张,内心恐惧,他们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将要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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