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是不是给他脸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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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意思?觉得我打不过他是吧!”
时岸像是被戳中了痛脚,暴躁的攥着劝他的那个小弟的衣领子,“你说话啊!是不是你也看不起我!说话!”
被迫挨了一脸唾沫星子的小弟艰难的呼吸着,刚被人打的发晕,这会儿又差点被自家大哥给勒死。
这小弟谁爱当谁当!
不过他不敢当面说,只能陪着笑:“岸哥,我怎么会看不起你呢,咳咳,我就是,就是说说,咳咳。”
“岸哥,岸哥,消消气,他不是故意的。”
“就是,消消气,你说打咱就打,兄弟们都挺你。”
“对,咱们跟他奉陪到底!”
“……”
时岸见状,脸色才稍微缓和了些,一把松开了小弟的领子。
他咬着牙放狠话:“老子今天不打服他,就不姓时!”
几个小弟都苦哈哈的应和着,心中却在想,真的大可不必。
而且前段时间时家这个基因问题不还闹的挺大的,到现在时家也没有给过正面的回答。
所以这姓不姓时,现在都不好说呢。
他们几个都是家里需要仰仗时家的,自然也都被家里千叮嘱万嘱咐一定要跟时岸走的近些。
该捧捧臭脚的时候,就得捧捧。
不远处的江述见时岸这边把士气都鼓舞完了,再看看自己身旁的陈最,像是丝毫没有把人放在眼里。
他压着声音问:“你有几成把握?”
“你走了,有七成。”
江述意外,这人刚才不还说让自己滚的吗?这会儿怎么又说人话了?
“知道我重…”
“要”字还没有说完,就听到他又开口了,“你不走,五成。”
“……”
江述嘴角微微抽搐,总算是知道江颜为什么能跟他走的近了,俩人在气人这件事上,功力不分伯仲。
自己就多余问。
江述见他这边软硬不吃,转变了策略:“时岸,打架是最无用的解决方式,不如这样,咱们坐下来心平气和的说说。”
“怎么着?怕了?”时岸趾高气昂抬抬下巴,“怕了就给老子跪下磕头认错,老子说不定心情好了,还能放他一马。”
江述陷入了深思,自己刚下表述的有问题吗?
他怎么就听出来陈最是怕了的?
给他脸了是吧?
是不是给他脸了!
草!
打吧!毁灭吧!
陈最见他一脸的难以言喻,哼笑一声,把包扔给他,“躲远点,误伤了你,江颜得闹。”
“……”江述一怔,随后不自然的咳了声,“她,她跟你说过我?”
“那倒没有,”陈最淡淡道,“自己几斤几两心里没数?”
“闭嘴吧你!”
江述把包给他扔到一边,又把自己的书包放到地上,卷了卷袖子,“就当是还你那次的人情。”
为了避免陈最再说出什么气人的话来,他卷好袖子就叫着冲了上去。
陈最站在原地,见他横冲直撞的跑过去,不可思议的笑了下,这人平时装的人模狗样的,这莽起来也是真莽。
本来那些人就被他收拾的不轻,这会儿也不占什么优势。
加上都对陈最有些打怵,这会儿很明显占了下风。
几个人不敢跟陈最对上,就想着在江述这边找找场子。
江述应付的头大,这群狗崽子真他妈的欺软怕硬!
这边时岸也没好到哪里去,陈最出手又狠又快,他根本不是对手。
“草!”
他肚子上挨了一拳,疼的连连后退。
陈最狭长的眸子微眯,活动了下手腕,一步步的靠近他。
“你!”
时岸下意识的后退,但他背已经抵着墙了,这会儿根本是无路可退。
“怕了?怕了就磕头认错,老子说不定心情好了,还能放你一马。”
“陈最!”
原原本本的话还给了他,时岸气的要发疯。
陈最掏掏耳朵:“老子的名你叫的倒是顺。”
时岸看着他背后,突然笑了下,“还不知道是谁输呢!”
“小心!”
背后突然传来江述惊恐的大叫声,陈最敏捷的侧身,反腿一脚把人踹开了。
“嘶——”
时岸吃痛,看着自己肚子上的刀子,想骂人,不能看准再捅吗?
都被踹飞了,还扔什么刀子啊!
妈的,以为自己是小李飞刀呢!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想捅,捅他的,”小弟吓坏了,哆哆嗦嗦,“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我没想扎你,岸哥,岸哥,我…”
众人看着这一幕都僵住了。
只见时岸捂着肚子,鲜血已经顺着他的指尖流了出来,他校服上已经浸染透了。
“叫救护车!”
陈最蹲下,把外套脱下来给他按住伤口。
旁边江述也吓得不轻,手指颤抖的拿出手机拨打急救热线。

时家小少爷受伤的消息不胫而走,市医院连夜抢救了几个小时,那个拿刀子的小弟早就吓坏了,他父母说尽了好话,后来被时家的保镖给扔了出去。
“我儿子要是有什么事!你们这些都跑不掉!”
银蓝快要疯了,她身上还穿着美容店的浴袍,脸上还有没来得及擦掉的面膜。
江颜一直攥着陈最的手,看着银蓝发疯似的咆叫,那明明是他的母亲,此时却为了别人要不放过他。
若不是怕影响了陈最的命数,她真想把这事捅开!
陈最才该是被众星捧月的那个人!
时言之拉住了妻子,“冷静一些,会没事的。”
银蓝哭着坐在长椅上,“我儿子要是有事,我要他们偿命。”
时言之宽慰的拍拍她的肩,让她靠在自己肩上。
江游:“时总,时太太,这件事我一定会调查清楚的,如果有需要,我们也一定配合。”
“江总,”时言之错过他,看向站在不远处的少年,“我要他留下。”
他话音刚落,走廊里顿时寂静无声。
江颜担忧的攥紧陈最的手。
“这个,”江游为难,“时总,时少爷这一刀也不是陈最捅的。”
“那这件事他也逃不了干系,”时言之冷声道,“在时岸清醒之前,我不会让他离开我的视线,至于后续如何,要等时岸醒了,看他的意思。”
“对,要不是他,我儿子能变成这样吗?他必须给我儿子偿命!”银蓝张牙舞爪的指着陈最,“他不能走!”
江游有些生气,这件事分明是时岸不依不饶的频繁找茬,动刀子的也是他的小弟。
换句话说,那也是他自食恶果!
但此时,时家的宝肯定是咽不下这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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