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师父徐福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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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福来有一丝丝的强迫症,具体表现在喜欢强迫身边人做什么,比如自己出门,就一定会带上王大娘,即使王大娘一点也不愿意。

“大娘,我师父出去了?”赵拓看着王大娘,这不科学啊,师父居然没有带上王大娘一起。

“嗯,你师父出去有小一个月了。”王大娘看着赵拓,将小石头抱在怀里。

“师父有说他去那里了吗?”

王大娘摇了摇头,两人还想说什么,小石头不在王大娘的怀中带了,蹦跳的要去吃糊糊,“好好好,我们这就去吃。”

别了王大娘,赵拓回家推开了自家的院子,村子里都是些熟人,师父是个心大的,自然不会锁门,再说他家这家徒四壁的情况,实在是也没几个财可以谋划的。

门是木门,推开小院中有藤条和茶桌,上面空荡荡的只有一个师父平常喝水的茶缸,家里一共三间砖头房,厨房、师父的房间和赵拓自己的房间,墙角堆满了柴火,因着前段日子是雨季,上面竟然长出了木耳。

这些木头虽然师父平时爱答不理的,但赵拓出门见识过一番后,蝌蚪确定这木头价值并不低。

这老头有时候是真奢侈。

打开屋门,里面一切的物品摆放都像是忽然给这件屋子按下了暂停键,人去,屋里却还保留着生活的味道。

轻轻一抹,桌上有灰。

老头确实离开小一个月了。

赵拓将背包随手放下,将老头随地扔的东西捡起来,归纳到该有的位置上。

老头究竟遇到了什么?

走的这般匆忙啊。赵拓看的出来徐福来走起前大概的场景,估摸着是老头忽然有什么事情,匆忙下出门的。

王大娘果然是师父心中的一块宝,自己都不通知,家里也不留信息,可见老头走的有多着急,但居然还不忘给王大娘说声。

赵拓从厨房拿出抹布和打扫工具,将家里搽拭干净,不知道老头去拿了,自己自然无从找起,只能话时间多方打听,却也不一定能知道。

师父有几个朋友,但都住的偏远,赵拓他们家算是距离城乡现代化生活近距离的,剩下的那几位老头,都是几年不联系,联系时就来你家住上个小两月。平时的来往基本靠亲自前往,书信都是少的可怜。

赵拓若是发书信,也许师父都回来了,书信还没到。

不是邮递太慢,是老头很少下山,几个月下来一趟,一趟取几个信件。赵拓他家是生活在老头圈交流顶端的。

还是找机会,找熟人去打探打探吧。

赵拓烧了壶开水,从师父的柜子中拿出老头珍藏的茶叶,和一盏紫砂壶,美滋滋的品上一杯。

妙哉。

老头的珍藏果然是名不虚传,好喝的很呢。

赵拓之前经常偷喝老头的茶叶,但多以失败告终,经常刚刚泡开,不知道在哪里窝着的老头,歘的就出现在面前,盯着赵拓,夺过自己的茶壶。优哉游哉的坐上躺椅,唱着小曲,品着徒弟泡好的茶叶。

每有一个悠哉老头的出现,就有一个无辜的少年顶着水缸金鸡独立。

“师父我错了。”

“怎么错了?”

“我不该偷喝您的茶。”

“知错就好。”

这是年幼无知的赵拓会在师父面前求饶,到最后已经演化为,徐福来问赵拓,“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吗?”

“不知道。”理直气壮的回答,面对惩罚绝对不妥协。

因为妥协了该有的惩罚一样也不会少,时间一点也不短,索性赵拓就不承认了,起码心情舒畅。

“唱不尽兴亡梦幻,弹不尽悲伤感叹,凄凉满眼对江山…”师父平日里爱唱戏曲,赵拓自然是跟着学了点,先下躺在师父的椅子上用这师父的宝贝茶壶,品着好茶,哼着戏段子。

就差一个倒霉的小徒弟让自己折磨了。

赵拓忽然脑海中蹦出这样一个想法。

吓的快睡着的赵拓一个激灵,他怎么会有这么恶毒的想法,小徒弟多可爱,怎么能这么欺负小徒弟呢。

对啊,他小时候多可怜啊。

可师父还是会欺负他。

我真惨。

宁静的村落适合疗养,浮躁的心在第二日被满村公鸡吵醒时依旧狂暴。

“李叔,你家的大将军是不是又偷吃金嗓子了!”赵拓用棉被捂住脑袋,躺在床上痛苦的哀嚎,自己究竟是做错了什么,要接受这样的闹钟。

拿起放在旁边的手机一看时间,堪堪是早上450

真早啊。

赵拓不是一个懒人,不怎么喜欢睡懒觉,但是也不喜欢这般早的就起床。

“咯咯哒!”

这是李狗家的,他家的公鸡向来都是跟在李叔家后面叫的,每次叫都有一种撕心裂肺之感。

从床上暴躁的下来,赵拓拉开窗帘,看着山凹里挺立的几只公鸡。

你们打鸣都要搞贴贴是吧。

没得眼力劲!你哥我难得回来一次,你就这么对待我?赵拓是越看越气,走到院子里找了块钝的石头,瞄准当中那只雄赳赳的公鸡。

石头在空中划过优美的曲线准确落在公鸡的脚上,“嗷嗷嗷。”

命中了,赵拓兴奋地握拳,紧接着就听见一声,“谁打的鸡!”

听不到回声的怒吼来自鸡的主人,王婆。她家世代养鸡,不卖瓜,但自夸的本事还是有的。“赵拓那小子也不在啊,”王婆抱起自家的宝贝公鸡,疑惑的看着鸡脚下的石头。

“是哪个屁孩子好的不学学坏的!”王婆忍不出放声吐槽,介于公鸡打鸣选择的良好的地理位置,声音全村都听的十分清楚。

“王婆,小拓回来了的说,”热情的王大娘正在扫院,听见声音随意附和了一句。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王婆听见了重点,操起扫把就冲着赵拓家而来。

“赵小拓,你是不是又皮了!”王婆怀里揣着鸡,健步如飞。鸡在王婆怀里那是小鸟依人,好不委屈。晃动的小眼睛透露出一个讯息:婆婆,我被打了,快帮我报仇。

好一朵盛世白莲鸡。

赵拓将自家门dig木头顶上,回屋背上包,就往后墙走。

得罪不起我翻墙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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