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来,给爷斟上一杯酒(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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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寒这才拿着。

两人还在耳语,罗老板却走了进来对修然说:“打搅了,多有得罪,一位你我都得罪不起的爷,指名道姓要雨寒过去陪酒。我也无法,才过来。恳请兄弟给罗某个薄面,改日我请客以示赔罪。今天兄弟客人的消费,我也全包了。”

话已说到这份上,修然再不愿意,也不好婉拒,只悄声对雨寒说:“小心点。”

雨寒微笑说:“放心,我自己能掌握分寸。现在,我什么人都见识过,你安心好了。”

说完,她就被罗老板带进了汪雨泽的包间。

汪雨泽见雨寒进来,急忙起身相迎,笑里藏刀地说:“别来无恙啊,没想到果真是你!”说完,用自己的手捏了一下雨寒的下巴。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雨寒看见是汪雨泽,脸上寒气一露说:“今儿这酒,恕本人不奉陪了。”

汪雨泽闪身上前,挡住她的去路,玩世不恭地说:“不陪也得陪,老子来这里,就是寻开心的。来,给爷斟上一杯酒。”

穆雨寒怒目而视,但是,还是替他倒了一杯酒,端在他面前。

“贞洁烈女,来,替爷干了这一杯!”汪雨泽抓起雨寒的头发,把头往上一仰,就把一杯“红粉佳人”统统灌进雨寒的嘴里。呛得雨寒直咳嗽,眼泪直流。

看到这情景,汪雨泽心一股一股的生疼,但他嘴里仍然说:“贱人,喝吧,爷有的是钱,今天让你喝个够。”他又亲自倒上一杯,要给雨寒灌进去。

雨寒却摔开他的手,挣脱他的怀抱说:“你不是要我喝吗?我这就让你看着我喝个痛快!”说完,雨寒提起一瓶酒,伸长脖子,就咕噜咕噜的猛灌。

一瓶喝完,雨寒恨恨地说:“够了吗?不够我再喝!”

“不够,喝,继续喝,喝一瓶老子给一万。”说完,汪雨泽拌出厚厚一摞钞票。

雨寒又拿起一瓶,“咕咚——咕咚”地喝起来。秦远和林海在一旁,看得心惊肉战,他们害怕这样喝出人命,劝雨泽说:“适可而止吧,难道你要搞出人命才甘休?”

汪雨泽此刻已经像“斗红眼”的鸡,看着不肯服输的雨寒,他就想捉弄她,想让她俯首称臣,甘拜下风。可是,雨寒在他面前,依然傲气凌然,即使做“陪酒女郎”,也依然刚烈如故。

“贱人,少在这里装,你不就是想要钱吗?来,老子给你钱!我有的是钱!”汪雨泽寒气逼人的狞笑着,他拿出一匝百元大钞,从雨寒的衣襟上塞下去。雨寒被激怒了,“嘭”的一声摔了自己手中的酒杯向汪雨泽砸去。汪雨泽头一偏,猩红的酒液撞击在墙壁上,迅速泅湿了一大片墙纸。众人顿时目瞪口呆。

隔了好一会儿,汪雨泽伸出手,扇了穆雨寒一个大耳光。穆雨寒顿时眼冒金星,她趔趄了几下,才站稳脚。

隔壁的李修然听见雨寒进去的包间有异常的声音,他急忙敲门进去,只见雨寒此刻一身狼狈,脸上明显有个五指印。而汪雨泽正虎视眈眈地怒视着她。

李修然一眼就瞧出了眉目。他大步走上前,拉起穆雨寒就要走。汪雨泽怒目而视,拦住了他的去路。

“谁给你的胆子,敢从我这里抢人?你去问清楚,今晚老子是点了她的全场。”汪雨泽傲慢地说。

“我管你是谁,我只知道,她是我的女朋友,谁也别想欺负她!”修然把穆雨寒挡在他身后,不卑不亢地说。

“她是你女朋友?笑话,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你他妈什么鸟男人,让自己的女朋友在这种地方工作。你还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滚开,闪一边去,少在这里管闲事。”汪雨泽吼道。

穆雨寒怕李修然与汪雨泽打起来,她赶忙蹿到李修然身前,说:“你先出去,我和这位老板有过节,我自己处理我自己的事情,不会有事情的,你出去吧,我自己解决。”雨寒哀求说。

“我说过,我要保护你,我不能容忍别人欺负你,何况还是在我眼皮底下。看看你的脸,我就知道了。”李修然爱怜地抚摸了一下雨寒被打的半边脸,心有无比的痛楚,还是决定带她走。

汪雨泽看见李修然当着他的面,竟敢摸穆雨寒的脸,他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一脚向修然踢去。修然没有注意,一个趔趄,但马上站了起来,就向汪雨泽扑去。

一旁的林海哪甘示弱,他怕少爷这次再伤筋动骨,赶快挥拳出击。修然一介文弱书生,哪经得住这般拳脚,不一会儿就鼻青脸肿了。雨寒哭着挡在修然身前,说:“别打了,要打就打我吧。不管他的事情,你们要打就打我。”

汪雨泽在一旁冷笑着:“贱人,求我呀?求我,我就放了他。否则,我要他从今以后,消失在京城。”

汪雨泽的手段,穆雨寒已经领教过。她知道,他是帝都一惹不起的主,她怕因为自己,影响了修然的大好前程,她想唯一的方法,也只有自己委曲求全了。

想到这里,穆雨寒泪流涟涟、哽咽地说:“汪雨泽少爷,我求你放了他。这事情与他无关。我知道我错了,我从头开始就错了。我不该找你报仇,更不该找人打伤你。我一草根,能让少爷你垂青,是天大的幸运。可我不知好歹,是我错了。雨泽少爷,有些东西,你生下来不奋斗就可以信手拈来,可是,他需要付出很多,才有今天的成果。我求你放了他。不要因为他为我出头,而为难他。他是寡母辛苦二十几载,苦读寒窗20多年才能在京城有份像样的工作。我求你,放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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