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值得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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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值得吗

穆雨寒一晚上辗转反侧,彻夜难眠。她思虑怎样才能把大庆从派出所救出来。思虑了一晚上,也无万全之策,她决定先到派出所看看。

穆雨寒急冲冲地赶到派出所,那些警察却不让见人。穆雨寒无法,就对警察说:“我是这次事件的幕后肇事者,与你们关押的大庆无关,把他放了吧,要关你们就关我,我才是主犯。”

几个警察见穆雨寒这样说,不由面面相觑。但想到本次事件所长特意交代过,他们赶忙给所长打了电话,说明情况。

所长接到这个消息,急忙给汪雨泽打了个电话。

秦远载着汪雨泽风驰电掣的赶到派出所,只见穆雨寒不卑不亢地站在那些警察面前。清丽的面庞有点憔悴,一双明亮清潭似的双眼此刻愁眉紧锁,让人顿生爱怜。

穆雨寒见汪雨泽他们进来,眼里依然喷射的是怒火。

汪雨泽此刻心中也充满了恨意,他打定了主意要羞辱折磨一番穆雨寒。他对警察说:“麻烦找个房间,我想单独与她谈谈。”

穆雨寒本不想单独面对汪雨泽,但想到此行的目的,只好无可奈何的跟着去。秦远怕两人都怒火中烧,“愁人见面,分外眼红”也跟了进去。

屋子里的空气仿佛都要被怒火灼烧了,汪雨泽怒视着穆雨寒,穆雨寒也双目含剑地盯着他。

“把大庆放了吧!此事不关他,一切都是我指使干的。要关就关我!”穆雨寒不卑不亢地说。

“放了他?凭什么?我这打就这样挨了?天底下没有这样的好事情!”汪雨泽恨恨地说。

“我投案自首,我用自己换他出来,这事的主谋是我,不是他!”穆雨寒说。

“可是,打我的人是他呀!”汪雨泽故意不分青红皂白地刁难说。

“那究竟要怎样才能放了他?”穆雨寒问。

汪雨泽嘴角露出一丝邪恶地笑说:“只要你把他的门牙打落两颗,把他的肩部咬伤,身上打淤青就可以了。”

“你——你——”穆雨寒气得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思虑了一会儿,她口气放软地说:“可以让我看看大庆吗?”

汪雨泽给警察打了个电话,一个警察就带着穆雨寒去看大庆了。

才十几个小时不见,虎背熊腰、生龙活虎的大庆此刻已被折磨得像个没了气的皮球,双眼无神的看着穆雨寒,似乎还有点呆滞。

此情此景,穆雨寒禁不住哭出了声,她说:“大庆哥,都是我害了你,我害了你。放心,我待会就换你回去,让他们拘留我。”

大庆被穆雨寒的哭声唤回了点精气,他无奈地说:“雨寒,你走吧,你别来换我。这帮龟孙子不是人,他们换着法折磨我。我不打算出去了,你以后替我照顾一下我的妻儿老小就可以了。落在这帮孙子手里,就别再想出去了。我大庆敢做敢当,人是我打的,怎么能让你来顶罪。”

“大庆哥,可是,都是我呀,都是我不知道天高地厚叫你给我报仇呀。我如果早知道事情会这样,我就不会连累你了。大庆哥,你等着,今天我一定要让他们放了你。”穆雨寒哭着跑了出去。

看着梨花带雨,一脸痛楚地穆雨寒,汪雨泽恻隐之情油然而生。可想到自己被打落的门牙和浑身伤痕的狼狈样,他又把怜悯活生生的吞了回去。他傲然的看着穆雨凡,就像一头得胜的雄狮。

“放了大庆哥,放了他,算我求你了,我错了!”穆雨寒带着哭音说。

“你怎样求?跪着求还是躺着求?”汪雨泽带着一丝邪恶说。

“你说怎样求,我就怎样求!”穆雨寒虽然放下了身段,但骨子里依然倔强地说。

“呵呵,你不是贞洁烈女吗?怎么如今,我叫你躺着,你就躺着?”汪雨泽羞辱说。

穆雨寒的泪顿时如雨注般下落,可是,想到大庆被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她把自己的眼泪吞进肚里说:“好,我躺着求你,你不是就想要我的身体吗?我此刻就躺着求你。”

说完,穆雨寒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汪雨泽没有想到穆雨寒为救大庆会这样,他急忙闭上眼有点痛楚地说:“别以为你自己的身体有多值钱,就一残花败柳,有什么好看。”

穆雨寒已经气急攻心,可是,她此刻满脑子的念头就只想让汪雨泽放了大庆。她怒视着汪雨泽:“那究竟怎样才能放了他?”

“我还没有想好。”汪雨泽看着激怒的穆雨寒,有点耍横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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