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八二章 涅瓦古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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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凡阳苦笑,道:“她都找上门来了,能让我不去想?也许,她一直跟踪在我们身边?只是没有现身罢了。她对我们了如指掌,我们对她却是一无所知,这才是可怕的。”

项开明瞟了他一眼,道:“可是,她已经走了。”

李凡阳抹了下额头,道:“是有点扫兴?刚来这个最美的城市,却偏碰上她跟来了,想甩都甩不掉?我们坐飞碟,她是飞,一念之间就跟上来了,厉害不?算了,还是不去想了,我们玩我们的,真是的。”他有种想骂娘的想法。

项开明道:“我们也不是普通人了?该放开的还是要放开。在这种存在面前,我们想多了也没有用?还是去看美景,愉悦心灵为上策。”

希来˙雅瑶一笑,道:“那走呗,你们带头,现在可还是男人的世界。”

余慧淡淡一笑,道:“谁说是男人的世界?不说男女平等了吗?”

“一夜回到解放前了,还男女平等?网上还有员工跪着拜老板呢?人家以前还是领导阶级。这样的事还少吗?”陈婉丽不屑。

余慧叹了口气,道:“有什么办法?现在是金钱社会。钱就是一切了,好在我们都攒了些钱。要是没有飞碟,我们的日子也好不到哪里去?一样是人家手里的菜?”

李凡阳道:“我们只是个小百姓,对这些心中有数就行了?我们现在可没本事去实现公平正义?我们既然是来旅游的,还是把心思放到景点上,刚才被迫打断了,是没办法的事。今后可能会有更多这种现象出现。我们是不是先看涅瓦大街?”

陈婉丽道:“这里要看的景点很多,涅瓦大街应该是最有看头的?”

余慧道:“涅瓦大街是圣彼得堡最著名的历史街区,是圣彼得堡的社会、文化中心,是这里历史最长的街区了。”

项开明道:“在街道两侧和毗邻的广场有很多歌剧院、图书馆、博物馆、音乐厅和电影院等,还有好几所教堂。哎!是了,好像还有一条什么喷泉河?喷泉,我们是见过不少了,还没见过喷泉河的,是不?”

希来˙雅瑶嘻嘻一笑,道:“所以,我们一定要去看看。”

几人闲聊着,然后打车来到了莫斯科车站前的起义广场,看着广场两侧各有一条大街向前伸去,竟然未搞清那条街是涅瓦大街。

余慧道:“我们要去的应该是西边。涅瓦大街通常分为二个部分,西侧的应该是我们去的地方,东侧的是旧涅瓦大街。”

李凡阳朝两边看了一眼,道:“两边都有漂亮的建筑,不过,西边更多更整洁些。”

这条街是东西走向,几人从东向西而走。街道两边的建筑特别齐整,多是三到五层,高的也就是在楼顶多竖了一个半圆形的尖顶而已。

几人看着整治的街道,还整齐的房屋,啧啧有声。

希来˙雅瑶哎了声,道:“这些房子建得如此整齐、美丽,世上还真的没有,是不?”

余慧道:“是没有,就是罗马的老城区,也没有这么整齐漂亮。”

项开明道:“这与当初的规划有关。这里的所有建筑高度,不能高过冬宫,所以看上去显得整齐划一。”

所有的建筑,看上去都是大理石精雕细琢出来似的。

各栋建筑形态不一,有的是圆形的廊柱、有各种精美的图案,有长方形正方形的房子、都是拱形的门窗,每层楼间有精美的雕花。有的整栋楼是方框方门、但窗框上面有一个雕花三角形、显得分外靓丽。

李凡阳一笑,道:“把这条街的景色做成一个微型的建筑模型,也挺好看的,可惜的是,现代的一些电线之类混乱的搭着,使它的美感略微差了一分。”

陈婉丽道:“它的整个走向是东西向,所以,它的门牌号码奇数处在阴侧,偶数号码在向阳一侧。在十四号,如今还写着:‘大家注意!这侧道路如果发生空袭,会非常危险。’说明当年的那场战争太惨烈了。”

李凡阳指着前面一家红色窗帘的店面,道:“那里是‘文学咖啡馆’。当年的普希金就是在这里喝了咖啡后,直接走向决斗场的。莱蒙托夫、陀斯妥耶夫斯基、舍夫琴科等人经常是这里的座上宾。”

项开明一笑,道:“要不,我们进去喝杯咖啡,感受一下当时的氛围?”

李凡阳摇头,道:“我们时间紧,二来也没有那个细胞,一篇像样的散文还写不出来呢?只会哎呀哎呀地叫,你能感受什么?”

几人边聊边走,大约半个多小时,喀山大教堂出现在他们眼里。它前面有一个头形的园林,正面对着大街。

这座教堂对俄国人来说,有着非凡的意义。

它的正面是凹进去的半圆形,正门前面是六根圆形石柱,上面是一个等边三角形,有精美的浮雕。它的后面有一个圆形的尖塔楼,高达七十米。在正门的两侧,则是弯曲的半圆形建筑,连正门一起,共有九十六根廊柱,将教堂变成了一个典型的俄罗斯建筑。

余慧道:“喀山教堂名称来自于教堂内所供奉的喀山圣母像。喀山教堂竣工后,里面供奉着俄罗斯最灵验的喀山圣母像。喀山圣母曾经多次显灵。

第一次是伊凡雷帝时期,在蒙古鞑靼战争时期多次显灵,使蒙古大军不战而逃;第二次显灵于俄法战争,元帅库图佐夫在反攻前,到教堂在喀山圣母前祈祷。

圣母托梦给库图佐夫,将会出现从来没有过的寒流,这次寒流将使拿破仑·波拿巴军队不战而逃,冻死过半,而且全无战斗力,将助一战成功;

第三次显灵于第二次世界大战,东正教教皇向喀山圣母像祈祷,圣母再次托梦给教皇说寒流将第二次出现,这次寒流会使德军冻死过半,且坦克无法开动、飞机无法起飞。”

李凡阳道:“其实,这只是人们的美好愿望而已。但大家都信教,当然要寻求心理慰籍。当时研究天文的学者,应该能作出合理的解释。我们既然来了,也进去祈个祷吧。库图佐夫的墓也在里面。”

几人随人迈步而进,在里面看了一圈,向喀山圣母和为图佐夫三揖后,退了出来。

之后,他们继续向前,到了格里鲍耶陀夫运河段。

在这里的街中心,有一条修特别齐整的运河。运河两岸用条石砌成,整齐划一。两边清一色的围栏,河水清澈,不时有小船从中划过。

“哇!真是美得不行。”希来˙雅瑶叹了一声。

“不管怎么说,我们还有缘来看了一回,想想那些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伯伯,一辈子没出过门。你说他们过得惨不?”李凡阳苦笑。

余慧道:“当年的那场惨烈战争,在这里留下了太多的故事。前面的大楼,就是当年前线报纸《xxxxxxxx》的编辑部。每天最前沿阵地的保卫消息,就是通过这份报纸发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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