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一诗惊四座(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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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高节一提起步青甲在童试之时所作的《夺魂》,遍一时激起了千层浪,一层盖过一层。你讽我嘲,把当事之人的步青甲视为无物。如依步高节所言。放在当时之时,步青甲或许还真会如步高节所说的这般,跳将起来,破口大骂不可。可九年的游历,已经把步青甲那些过于横长的棱角给稍稍磨圆了些。《夺魂》是他步青甲在参加童试之时,感怀自己前世,且又来到了这个新世界,才写的一篇文章。也正是因为这篇《夺魂》,让他步青甲中了童试案首,成了青州第一神童。随之,《夺魂》之文,广传天下,被不少人夸颂。甚至。远在京城的皇帝,在观过步青甲所作的《夺魂》之后,放出话来,说《夺魂》之篇,可冠。为此,青州第一神童之名,又被人冠上了皇朝第一神童之名。七岁之领,能写出一篇正经的文章出来的,可谓是少之又少,如凤毛麟角一般的稀少。童试考的仅仅只是四书五经,然后以一篇文章结束。文章写得如何并不占考试的比重,仅仅只是一小部分而已,其主要还是以四书五经为主。七岁能读完四书五经都已经非常的不错了,更何况还要非常熟悉四书五经,才有可能中得生员之资格。而步青甲,四书五经可谓是熟得不能再熟。取得生员之资格,那是手到擒来。甚至,步青甲不满足什么四书五经,在其最后,更是写了一篇《夺魂》为结尾,也正是因为这篇《夺魂》,成就了他青州第一神童之名。同时,也给他带去了无尽的麻烦与苦恼。步高节与着一众公子哥们,拿文章《夺魂》来说事,原本以为步青甲会因为他们的抨击,会暴跳如雷。可他们等来的,却依然是那个吃得正欢,喝得正爽的步青甲。到是柳如烟,因为步高节他们提及《夺魂》之后,眼神中多了些殷切,眼睛忽闪忽闪的,像是在询问步青甲关于那篇文章《夺魂》之事。步青甲视无物一般,该如何还是如何,仅仅只是看了一眼柳如烟。傍在一旁的柳如媚,好似对步青甲的装清高有些不快,冷讽道:“当年的第一神童,能以七岁之龄作得《夺魂》,而今,怕是能写出惊艳天下的诗词来了吧。”“如媚姑娘你太高看他了。参加三次乡试不中的落第子,他要是能作得出什么好文章诗词出来,那我余某人今日就从这里爬出去。”那一直嘲讽不停的余姓公子,更是想要借这个机会,好好打击一番步青甲。“就他的文章,我还怕读过之后瞎了我的眼。”“别说文章了,怕是连对子都不成了,哈哈。”“你一说到对子,我刚才观画舫门前的对子,那真叫一个好。步公子,以后你要是没什么好去处了,不如到这淮河边上,帮人家写门对子。哈哈。”“你这不是想要绝了那些淮河边上老家伙的命嘛,这些门对子,那可是他们的吃饭家伙事呢。”“步公子以后要是没了去处,不如到我府上来,我定给你一个好活计,绝不饿着你。”“步公子哪能去你府上,人家可是练就了铁皮厚脸,这画舫的龟者,到是挺适合他的!”一众公子哥附和声声,声声之中,无不想要踩上一踩步青甲。步青甲轻轻放下筷子,端起最后一杯酒,一扬头喝了下去,随之重重的放下酒杯。冷眼巡视了一众公子哥,以及一众歌伎一眼,冷笑道:“燕雀岂知鸿鹄之志。就你们这些摇尾乞欢之徒,也配言我步青甲之未来!”“哟,步公子还有这豪气呢,我还以步公子今日是来这里是打秋风来了呢。”“我等是燕雀,步公子是鸿鹄,本公子到是想问问,三次乡试而不中的人,到底是有什么样的底气说这样的话。”“步公子即然言自己是鸿鹄,我到是想讨教讨教。来人,笔墨侍候!”众人好不容易激起了步青甲的火气,如不乘胜追击,那这快乐,说不定就一转即逝了。笔墨摆了上来。那公子哥起身来到案桌前,脸带阴笑的瞟了步青甲一眼,随即拿起笔来,沾了墨汁,在一众歌伎面前装x。众人围将上去,仅柳如烟如步青甲的小迷妹一般,安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步青甲。待那公子哥很是豪气般的写完后,吹了吹宣纸,一脸得意的看向步青甲,“步公子,你看我这拙作如何?可入得了你的眼。”众人吹捧,更是让他得意不已。步青甲缓缓起身,来到案桌前,看了一眼宣纸上的诗句,假笑道:“好诗,真的是好诗啊。这位公子,你所作之诗,还真是让步某人大开眼界。青牛无角犄,圣人骑乘去,去时满心寄,回时寄人篱。哈哈哈哈,真是好诗啊,好诗,都快赶上我的感怀自叹了。”“我就说嘛,陈公子之大才,随便作一首诗,都能被传颂。”歌伎们更是奉承。陈公子此刻更是得意扬扬。可当他反应过来之后,顿时如炸了毛似的鸡一样,盯着步青甲恨恨的咬牙切齿,“步青甲!!!”“即然步公子如此看不上陈公子的诗词,步公子不如也写上一首,让我等学习学习。”一旁的余公子激道。“学习还是算了吧,我可不想参加三次乡试而不中,到时候落得如过街老鼠一般,人人喊打的地步。”“就是就是。”步青甲一听过街老鼠一词,顿时心生不爽。二话不说,步青甲挤开那陈公子,铺将宣纸,拿起一支新笔来,在嘴中蘸了蘸,沾了墨汁,稍稍一顿,便挥洒泼墨般的书写了起来。步青甲拿起笔来之时,柳如烟也已经来到了案桌之前,看着步青甲那不拘一格的风格,很是期待步青甲的诗词大作。白酒新熟山中归,黄鸡啄黍秋正肥。呼童烹鸡酌白酒,儿女嬉笑牵人衣。高歌取醉欲自慰,起舞落日争光辉。游说万乘苦不早,着鞭跨马涉远道。会稽愚妇轻买臣,余亦辞家西入秦。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一首诗写完,步青甲随手扔掉手中的毛笔,冷看了众人一眼之后,仰天大笑而去。而此时。在场的所有人,早已被那宣纸之上,步青甲所作之诗惊得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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