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水一菲想尝试其他改变(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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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紧接上文。
雪花在半空中融化,进化成晶莹剔透的雨珠。
“为什么要理她?这不是没事找事?”
“每次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至少现在好多了,秦琴也不会当着面反驳水一菲了,至少现在是这样的。
“我看她一个人在那里自言自语怪尴尬的,所以……”
“唉,都是同学嘛,偶尔互相关照一下也没事的吧。”
“同学吗?同学……同学……同学?”
秦琴像个唐代说书老师一样讲的头头是道之乎者也之乎者也……
“你把她认作是同学,你觉得她有把你……”
其实当秦琴说到这里的时候,杨书鱼觉得秦琴和水一菲也没差啊。
“管她呢,做好自己不就好了,那么在意别人的看法干嘛。”
就算杨书鱼说的再怎么有道理,有说服力,生而为人,怎么可能不在意别人的看法?那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简单的来说就是电影影评都比电影内容有看点。
“嗯,赞成你的观点,但这个只是空想观念而已,而且……”
“为什么门口没有雨伞?”
就算杨书鱼是被吓大的,可杨书鱼也经不住吓啊,人吓人还是会吓死人的,吓的秦琴的空想理想消失的一干二净。
其实杨书鱼也只是随口一说,哪知道有没有雨伞啊,雨伞不是一般都放在门口的吗:“门门口没有吗?”
“没有。”
“不应该吧,应该有的吧,不会是漏看了吧。”
“什么意思?”
换做别人的话是故意装傻卖萌,用在水一菲身上就是,你这算是什么意思?
“额,那要不我帮你去找找看之类的?”
杨书鱼随手在围裙上擦一擦,这个凶宅雨伞最多也是婴幼儿款式的吧。这样的话一左一右可以撑俩个。
“不过这条鲫鱼还在煮,待会你帮我看着点,一会儿汤上会浮起来一层泡沫……要记得及时舀掉,不然会影响鱼汤的鲜味。”
“舀完后记得得把锅盖盖上,改成小火慢炖一分钟。”
“出锅的时候记得先把鱼盛出来,然后在把汤淋在鱼身上……”
“千万别洒出来了……”
这不是妈妈奶奶辈的话吗?
“还有……”
锅子掀开之后这是野生鲫鱼专有的野味和香味,还有白糖的甜味。
“你认为我记得住?”
水一菲的这句话就把杨书鱼给吓住了,吓得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所以杨书鱼原地愣着看向水一菲。
“罢了罢了,做好自己的事吧。”
“不要雨伞了,不去罢了。”
说罢,水一菲甩一甩刘海,坐在长凳上开始摆弄手机。
常常会对着手机屏幕喜笑颜开……

水一菲开始姿势各异的……趴着弯着弓着,直到最后的伸直胳膊,手机举得很高很高。
一看就是玩手机玩腻了。
“杨书鱼,豆腐找到了……”
“小禹,有空不有空,再给我算算卦呗。”
水一菲喊住了乱蹦乱跳的范泽禹。
“好呀。”
范泽禹把豆腐抛在脑后,比十万八千里还要远。越是漂亮的女孩儿越是相信命运。
“最近运气好像一直很不好唉,几天前看上的衣服就没有抢到呢。”
“还特地设了十个闹钟……”
水一菲伸个懒腰,手机上的挂坠叮当作响……
“嗯,但是刚刚刚给杨书鱼算过……再算可能会不准。”
“啊那要怎么办啊?”
“今天刚看中了一件衣服呢……该不会又要落选了吧,那可是全球限量版呢。”
不知为何,水一菲和范泽禹说话的语气都变得随和了。
“但是可以看手相哦,其实看手相的话更加的准确,抛硬币的话是要看方位和风水。”
“好呀好呀,快帮我看看……”
水一菲把胳膊平放在桌子上,除了个别指纹和那个“川”的三条河流的角度,和其他手掌有区别吗?还真有,那就是护手霜的味道。
“嗯……”
“菲菲你寒假作业是不是还没写……”
“没有。”
反正也没搞清楚这个“没有”是在否定范泽禹的结论呢也就是说作业已经写了,还是说寒假作业没有写。
“那菲菲最近有遇到什么特别的事情?”
叫都那么亲昵真的没事?
“特别的事情?”
“嗯也没啥特别的事情啊,就是吃吃吃喝喝喝玩玩玩,购物购物睡睡睡……”
水一菲若有所思的掰掰手指,数了数最近比较特别的事情,比如和猪没什么区别,最大的区别莫过于化妆打扮。
“嗯就是平常不怎么做的事情。”
“嗯那放假后每天睡到自然醒,眼袋变卧蚕了……这个算不算?”
“不算吧,给你打个比方吧。”
范泽禹转头看了一眼杨书鱼,杨书鱼感到虎躯一震动物危机意识产生了后怕感。
“比如啊,我是说比如……”
“假如说,假如杨书鱼同学他旷课了之类的。”
简而言之就是杨书鱼可是一个从不旷课的好学生,要是旷课了的话,那就是失智了。
“哦,那就是写寒假作业了。”
然后,范泽禹在水一菲的手掌上随便比划比划,在外人看来,应该是写了一个“天”字。
“最近是不是很不顺心,都是一些琐碎的小事?”
人生不如意十有十一十二,所以生活中才会因为一件小事而感到小确幸。
“对啊对啊。”
“确实最近的,就比如……”
水一菲向范泽禹展示了一下精致纤细的五指:“对了对了,就是因为写寒假作业,把小拇指给磕到了,还把美甲给磕没了呢……”
“看看,现在还肿着呢……”
于是,范泽禹给水一菲的小拇指贴了一个创可贴,全程杨书鱼和秦琴都在偷瞄中,这个创可贴怎么似曾相识呢?
杨书鱼撩起裤脚管一看,这个创可贴的卡通图案一模一样啊,转头看向秦琴,秦琴转头看向窗外。
“明明是我第一次……”
杨书鱼又开始yiy了。
“第一次写寒假作业就遭遇不测,小禹,你知道这个说明了什么吗?”
水一菲抬头看向范泽禹,莫不是水一菲也学会了秦琴的反推销?
“说明了什么?”
“说明了写作业有一定危险性……特别是寒假暑假作业……”
范泽禹被带过去了:“啊那该怎么办,寒假作业刚刚写完唉,那岂不是也要有血光之灾了……”
轰五彩斑斓的闪电闪现在夜空。
“骗你的啦,其实是吃薯片的时候不小心磕到的。”
“啊啦,不要寻我开心啦……”
范泽禹笑起来很娇羞……
“好了,回到正题。”
“嗯,头发被发卡夹住,打翻化妆品,化妆镜被摔碎,每天都要洗头发还得吹头发……啊,好烦啊。”
“一菲你的头发每天都洗?”
“是啊是啊,睡一晚上就会很乱,第二天一大早还要起来洗头,而且一天不洗头就会很油。”
秦琴在一旁点头也表示赞同。
“错了错了,不是这样的,头发只会越洗越油。”
水一菲眼睛睁的大大的。
“头发惯不得,不能天天洗,特别是这种冷天气,分泌出来油脂就是保护头发,要是这么快就被洗掉的话,下次油脂分泌会变快。”
“而且这段空档期,发质会受损的。”
只要熬过了那天头发都瘙痒难耐,接下来就只有油油油,只要不去挠头,基本不会痒。
“可是每次洗完我都有涂护发素啊。”
水一菲似乎获得了新的知识。
“作用不大,总之不能天天洗。”
“啊,但是不洗不行啊,太油了。”
“小禹你说我,要不要也留个短发?”
万万使不得,万万使不得啊。
“啊,为什么啊,菲菲长发超有范的。”
“嘿嘿,是嘛。”
水一菲笑的和玫瑰花一样,也能看到淡淡的。
“其实,其实我也想试一下伶俐的发型,你说我……”
“不合适。”
范泽禹几乎是光速回答,有一个问题是这么问的,你,爱过。
“啊,为什么,我还没说完呢……”
“想不想戴个帽子试试看?”
“啊,帽子?什么帽子,为什么要戴帽子?”
水一菲的注意点被转移了。
“嗯,因为祸从天降头顶又是诸阳之会,五行之中……戴个帽子可以辟邪。”
诅咒方面的特殊攻击还能用物理防御来抵御?可水一菲还是十分信任的,开心的点点头。
“可头顶不该是男生吗,女生的话不应该是脚踝吗?”
“既然是戴帽子话,那,是不是要穿俩双袜子?还是说不穿船袜。”
还真是会举一反三,这个理论好像提到过了,夏天是长袜帆布鞋,冬天是短袜配板鞋。
“不是的。”
范泽禹失算了:“这个理论是孔子讲的,老子才是正解。”
“哦哦,是嘛,那听小禹的,那什么类型的帽子比较辟邪呢?”
“是道士帽吗?还是宫女帽,其实我喜欢唐朝的发型……衣服也喜欢,衣服的话其实喜欢民国的旗袍……”
旗袍可不是轻易可以驾驭。
“不是不是,没有那么麻烦,网上就有卖。”
“这款,这款,还有这款。”
范泽禹的手近的都贴在水一菲的脸上了,话说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了吧。
“那这款呢……”
“嗯这款的颜色不怎么好看……”
杨书鱼好想知道那款帽子是什么颜色的,该不会是西兰花的颜色吧。
“那就这款,这款好看。”
目的好像变了,变成了以购物消费为目的戴帽子。
“可这个是男款唉。”
“没事,菲菲很酷的,穿什么都很好看的。”
“哼,说的也是。”
身材匀称,长相姣好的女生穿起男装来……不觉得男性时尚周刊的封面全是女性吗?
“要不俩款都要?”
“好啊好啊,别光给我挑,小禹你想不想试试女款……”
“啊,我不合适的。”
范泽禹连连甩手。
“你的表情好像很期待呢?”
不止杨书鱼,秦琴也在偷听,杨书鱼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啊,没有啊。”
杨书鱼收回了春光泛滥的表情。
“冒昧的问一句,他们说的头发越洗越油是真的吗?”
“有这个可能!”
秦琴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即便脸上仍有疑惑,心中还是默认了。
“没事反正又不给别人看……”
“好吧,那菲菲你记得睡觉的时候戴。”
“嗯嗯,知道了,小禹。”
于是,那几盒豆腐就放在桌子上,水一菲的面前,等着杨书鱼去取。
最终,还是秦琴给拿过来的。
豆腐切块倒入热乎乎的鱼汤,烫一烫就能吃了,鱼豆腐鱼豆腐,该不会是怎么来的吧。

“有什么是我能帮忙的吗?”
您老还是歇会儿吧,即便杨书鱼是想这么说的,考虑到秦琴的自尊心:“要么你把米淘一下。”
杨书鱼嘴巴还没合上呢。
“好了。”
“那么快……”
杨书鱼看一眼刚淘好的米,粒粒晶莹剔透饱满多汁每一粒米上都有一轮弯月。
“我来吧。”
“好的,然后呢。”
洗净的米放入锅中,倒入适当冷水,冷水淹没至一个大拇指甲的高度。
“你这个淘米水留着干吗,这个水总不是垃圾了吧。”
“这是肥料,比那些化学合成品有用的多,也不会有农药残留,长的更快。”
这个杨书鱼好像听说过,还能拿来洗脸去污之类的。
“那你就不怕浇在杂草上吗?”
“已经不会了。”
杨书鱼刚想赞许秦琴的学习能力:“不会再浇在马兰头上了。”
秦琴就在这么站着,摆出一副急不可耐的表情,杨书鱼失策了,早知道该把那本《鬼谷子》带来了。
“嗯,你会生火吗?”
秦琴原地歪了下头,又在故意卖萌。
“生火?”
“生活?关于自律方面绝对什么问题……只不过生活是要去适应社会,适应其他人……学校的住宿生活已经……”
“我是说生火,是生火不是生活,就是给这个灶生火,生火煮饭。”
“应该会吧。”
秦琴疑惑起来,呆若木鸡的坐在灶前,愣了一会儿神,应该是在脑内模拟生火的过程,一分钟后,秦琴陆陆续续的往灶里添柴火,一把又一把,一把又一把,紧接着便是冒浓烟……
一顿捣鼓之后,灶里除了柴火就是柴火。
“姓鱼的,在干吗呢?为什么这么呛。”
“煤气忘关了……”
水一菲和范泽禹跑去大厅探讨该买什么款式的帽子。
“抱歉,不仅没帮上忙,还……”
秦琴推开窗户,转眼间飘散的雨滴代替了刺骨的寒风,穿刺着肘关节,膝盖骨,估计三十而立就要得老寒腿了。
“正常,我记得那时候我……”
“这次又是什么?用杂草生火?还是说把手给烤了?又或者是……”
秦琴动了动颧骨,杨书鱼被吓懵了。
“抱歉,我的意思是别总是一味的去迎合别人……”
秦琴抱着胳膊上下摩擦取暖,寒风刺骨可不是说说的,带走了皮肤里所有的水分。
“这风吹身上,好像有点冷唉……”
杨书鱼也学着秦琴搓搓胳膊。
“没事,都是保暖贴身的,反倒有点热热的。”
秦琴把长发束起来,露出红嫩的后勃颈。
这个时候,杨书鱼容易想起电视广告,贴身保暖内衣,只要998,只要998,前五十名打进电话还能送暖宝宝。
“上次买的?”
“不是,之前的,没想到现在穿着也很合身。”
秦琴扯了扯胳膊上的衣服,弹性很好。
“嗯其实我是想说,我觉得我有点冷。”
杨书鱼就穿着一件卫衣,外面套着一件羊毛衫,寒风带走了杨书鱼的汗,也带走了杨书鱼所有的体温。
阿嚏,可不是女生那样温柔,阿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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