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三六章 真话假话(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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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景行明白何沛媛的意思,说:“情况这么好,也可以边准备边观察,后期还要点时间。”

何沛媛似乎不看好顾问:“现场和网络不一样,如果网上是反对的声音比较多怎么办?你不得对症下药?”

杨景行有信心:“当然会有负面声音,不过邪不压正,能够掌控。”

“你走了后,回单位她们又聊了……”何沛媛回想的语气:“因为当时拍照录像的人好像不少,她们说可不可以让网上先酝酿一段时间。”

杨景行嗯:“意思我明白,对的。挺有自信嘛。”

“也不一定。”何沛媛保守:“不过如果真能酝酿起来,可以观察一下口碑,做后期做剪辑就可以针对一点。”

“很对,有道理。”杨景行赞许:“不错呀,都有这种意识了。”

“少来,知道没你专业。”何沛媛不欢喜,却继续:“那些想知道我们是谁,会主动追寻的人,才是三零六的真正受众,才是有可能会喜欢《就是我们》的人,所以稍微过一段时间再放出录像效果可能会更好。”

“哎呀……”杨景行感叹:“媛媛,你让宏星策划部的人也要自愧弗如,太专业了。”

“不是我,大家总结的。”何沛媛揭穿:“所以你才叫我们别发声保持沉默,对不对?”

杨景行嘿:“是有一部分这方面的想法。”

何沛媛继续分析:“而且保持沉默看似没有态度其实就是表明了态度,不再演出这件作品也是态度,如果之后不久纪录片就能播放,效果就会更好。”

杨景行嘿:“媛媛,来峨洋干策划吧,我求才若渴。”

“你少来。”何沛媛鄙夷:“也不是多么高深玄妙,你早跟我们说清楚不就行了?还让我们猜。”

“不是。”杨景行解释:“我不想让你们有被炒作的感觉,而且策宣也不是你们的本职工作。”

何沛媛认同:“是,老齐懂你的意思就行了,我们只要听指挥。”

“你也明白呀。”杨景行说:“因为这种事很容易过犹不及,如果每个人都明确了都一起用力,反而可能出岔子,心照不宣会更好。”

何沛媛沉吟一下:“不懂……那如果今天没这么好的反响,万一只有一点点人看,你又怎么样?”

杨景行说:“这种可能性太低了,几乎没有。”

何沛媛理解成:“你能百分之一百保证作品一定会成功吗?别太自信了。”

杨景行嘿:“不光是自信,更是对你们有信心。”

何沛媛受不了这种:“少来……主要是奇杰今天状态好,气氛靠他带起来的,对他有兴趣的人更多。”

杨景行说:“看起来他是主角是大头,但是成就演出的其实是三零六,换了伴奏编曲或者只换演奏,肯定都没有这么好的效果。奇杰完全可以被取代,但你们不行。这个道理他不一定明白观众多半感受不到,你们肯定知道。”

何沛媛纯粹是正义感吧:“也不能否定他的表现……你留意没,他特别兴奋,下台好久了手还在抖。可后来你没说两句话就走了,唉,一下就蔫了。你应该表扬肯定两句。”这姑娘也没过分正义感,好玩的语气。

杨景行说:“他想高兴还早着呢。”

何沛媛嗯:“是的,他的问题就是后续乏力,虽然暂时能吸引不少注意力,可不一定留得住。后来我们跟他聊了,建议他趁热打铁,发现他想法是挺多,可是完全跳不出你这个框框。如果真的那样做,恐怕别人听了后会大失所望。”

杨景行说:“我忙完了找他聊聊,如果他能认清形式,也可以培养一下,台风还是不错的。”

何沛媛嗯:“关键是沉淀储备太少了……不过我觉得他算有自知之明,不像是虚伪恭维你。”

杨景行哈哈:“恭维崇拜我早就不是加分项了,要凭能力。”

何沛媛发出呕吐的声音:“……恶心!这几天在学校听够了吧?”

杨景行嘿:“还好,始终有一块石头压着让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还飘不起来。”

“什么石头?”何沛媛问,又后悔:“不说这个……彭一伟他们好像也挺喜欢的,不过说真的没什么特别亮眼的,学术上一丁点能探讨的都没有,很空虚!”

杨景行好笑:“在步行街搞学术我傻呀。”

何沛媛继续打击:“当时在台上还真兴奋了一下,没敢想能有那么多人。不过后来想想也就那么回事,比零七年五一差远了,也没兴趣再演了。”

杨景行呵:“所以我明智,自己先把话说了。”

何沛媛咯咯:“算你有自知之明……你自己当时没什么感觉是不是?”

杨景行说:“感觉很不错,看你们也挺投入。”

何沛媛怀疑:“感觉你是冷眼旁观,站那么远动也没动,不然就是耍酷。”

杨景行哈哈:“我没他们演技好,而且远点看得更清楚。”

何沛媛问:“看见什么了?”

杨景行说:“看见你了,不不不,没看你,我看的是观众的年龄段,男女比例,看他们的穿着,行为,反应。”

何沛媛略不高兴地小哼一声,不过还是大度了:“想问你个问题,对你而言,你的作品有轻重主次吗?是不是不太重要的,那怕只演一次也没觉得有什么可惜的?”

杨景行嘿:“分功用分表达,有些作品只给一个人听,也不知道她听了一次还是两次,我也觉得很满足。”

“唉……”何沛媛无赖长叹气,又语重心长:“能不能别老往这上面扯?好好跟你说话呢。”

杨景行呵:“是好好说,我举例说明。”

何沛媛就嘻了一声,问:“那念念不忘交响曲怎么说?”

杨景行呵呵:“等老贺,明天才能回来,他有点郑重其事。”

何沛媛小声明的语气:“我先跟你说清楚,演出时我不会去,别讲我不给面子。”

杨景行觉得:“过了吧?是不是朋友?”

何沛媛说:“就因为是朋友……才觉得尴尬,《绽放》和《宁静》都知道,根本司马昭之心,至少我知道怎么回事,我怎么面对老齐?”

杨景行觉得:“想多了,用一个主题动机而已,只当是我没灵感了自己抄自己,也没表白什么,没必要这么上钢上线。”

“好意思说?”何沛媛气愤了:“只有你才这么不要脸!做了不敢承认,又要大张旗鼓。”

杨景行说:“我不会刻意邀请你们去看,只不过三零六应该赏脸,以朋友身份去……纽约演出我也不会邀请陶萌和喻昕婷。”

何沛媛似乎意外:“……那不白忙活了?你舍得呀?”

杨景行说明:“早说过了,自己纪念而已,没什么目的性。”

何沛媛觉得:“那你和老齐是朋友?跟她们就不是了?说得过去吗?”

杨景行有区分:“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不朋友还仇人啊?能不打扰的就尽量不打扰了。”

何沛媛哼笑一声:“……说得好听,只怕到时候如果人真没去林肯中心,有人要偷偷躲着哭鼻子吧?”

杨景行呵呵笑:“我没那么痴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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