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诗仙剑,夙霓衣(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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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桐山下的小镇中,一间客栈之内。

“喝啊————”

床榻之上,夙霓衣饱提真元,一掌按在南宫凰的后心,真元灌注之下,南宫凰身上顿时香汗淋漓,丝丝白雾从头顶窜出,床帐之内一时雾气缭绕。

此时白素臣站在一旁,身上残破的衣衫都还没来得及换,身体的烧伤也只是匆匆吞了几颗天人宗的丹药压制着,看着床榻上正接受疗伤的南宫凰,眼神露出浓郁的担忧。

“喝————”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夙霓衣沉喝一声,纳气回元,结束了对南宫凰的治疗,从床榻上起身走了下来。

“南宫姑娘!”

白素臣连忙上前扶住正摇晃地要倒下的南宫凰,伸手探了探脉搏,发现并无异常,便将南宫凰扶稳躺好,顺便细心的盖上被子。

帮南宫凰将被子盖好,白素臣走到夙霓衣近前,“大师姐,南宫姑娘的状况如何了?”

夙霓衣伸出右手,习惯性的抚了抚左襟前的一缕青丝,“她之经脉有多处损伤,腑脏亦有受创,不过吾已经以真元为其疗复泰半,如今已无大碍,等她醒来便好了,你且安心。”

“呼——”闻言,白素臣这才舒了一口气,“多谢大师姐出手相助!”

“无妨,济世安民,助人行善,为吾辈该为之事,你不必多礼。况且……”夙霓衣看向床榻上的南宫凰,明眸之中若有所思,“能治好她,非是吾之功。而是她之体内,一直都有一股力量在护住她的心脉,方可保其性命无虞。”

“嗯?力量?”

听了夙霓衣的话,白素臣眼神中闪过一抹思虑,不过并未多说什么。

这时,夙霓衣道:“白素臣,你之伤势亦是不轻,还有你那师弟亦是,让吾也为你们运功疗伤吧。”

白素臣现在状况确实不太好,不仅真元耗得七七八八,身上还有多处皮肉烧伤,无用生就更不用说了,正在隔壁厢房昏迷着呢,一只手臂到现在还是外表焦黑,还好白素臣检查发现只是皮肉烧伤,否则白素臣都不知要如何面对自家师弟。

因此白素臣也不推辞,“有劳师姐了。”

随即,两人行至隔壁的厢房,厢房的床榻上,无用生正躺在上面,陷入昏迷之中。

夙霓衣先是运功为白素臣治疗了伤势,随后才运功为无用生疗伤。

“唔……啊……”伴随真元灌入,无用生头顶冒出丝丝白雾,经过一个时辰的行功后,无用生一口浊气吐出,醒转了过来。

“醒来了吗?感觉如何。”完成疗复的工作,夙霓衣纳气回元,询问道。

“嗯?你是?”无用生方醒转,便看到身后的夙霓衣,却是不知其身份,面露疑色。

“师弟,你醒来了。”这时,一旁早已经换好新衣服的白素臣端着一碗药汤从门外走了进来,将药汤放在厢房内的桌子上,“伤势如何了?感觉无恙否?”

“是你,黑心的!”看见白素臣,无用生心里就没好气,不过他还是仔细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看着被绷带缠了一圈又一圈的左手,顿了一下,“没什么大碍,就是有些皮肉伤,用咱们天人宗的灵药治疗一段时间应该就没事了。”

“呼,没事就好。”闻言,白素臣舒了一口气。

“哼,吾可是碧血无依无用生,天人宗的二师兄,吾能有什么事。”无用生嘴犟了几句,看向一旁的夙霓衣,“说起来,这位姑娘是?”

“咳咳。”提起夙霓衣,白素臣轻咳了两声,“师弟你忘了,这位是仙门的大师姐,诗仙剑,夙霓衣,吾们入天人宗时,她还曾来参加过吾们的拜师礼。适才,多亏了大师姐的相助,吾们才能讨回一命。详情听说————”

随即,白素臣便将无用生昏迷后发生的事情一一告诉无用生。

“原来是大师姐,失礼了,碧血无依无用生多谢大师姐救命之恩。”听了白素臣的话,无用生连忙起身向夙霓衣行礼。

无用生为人性情清高,对常人向来不屑一顾,连白素臣都是直呼其名。

但夙霓衣却非是常人,且不说夙霓衣的父亲【玉清神真】与无用生的师尊【太清神真】是同门师兄弟,单单就是夙霓衣本身,便是一个传奇,因此无用生不敢在其面前失礼。

而夙霓衣只是摆了摆手,“不必多礼,只是举手之劳罢了。”

随后,夙霓衣看向无用生,“你亦是勇义之人,吾很欣赏你。先前,吾看见你在火海之中,即使意识模糊,也坚持向白素臣灌注真元,不离不弃,不名君有你这样的弟子,想必一定很欣慰吧。”

“哈——,那是自然”白素臣轻笑一声,“吾和师弟的感情一向很好。”

“哼,谁跟你感情很好!”无用生冷哼一声,咬牙切齿,“吾只是不想死所以才给你灌真元的,麦误会了!”

闻言,白素臣无奈抚了抚额,“师弟,大师姐面前就不要这么傲娇了嘛,吾们都哉样你一直都是担心师兄的。”

“黑白讲!不是!绝对不是!”听了白素臣的话,无用生立即炸毛。

“哈——”眼见此景,夙霓衣轻笑一声,从床榻上起身,“你们师兄弟慢聊,吾先去隔壁探视一下南宫姑娘的状况。”

白素臣听了,连忙躬身行礼,“有劳大师姐出手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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