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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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在天子渡市,那是我的家乡。她是一个美丽的北方海滨城市。而我,最讨厌的就是看海...

父母在我高中毕业时失踪了...我不确定他们是不是刻意抛下我,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就是不见了。

高中后,我想找份安定的工作,可这文凭令我很尴尬。他们要么嫌我文化层次低,要么嫌我抱怨工作时间长,或者嫌我力气不够大,要么就..嫌弃我土。老天!那是一个正常人能想出且说出,籍此开除我的借口吗?那是人干的事吗?对待我这样的一位姑娘?

这可能源于遗传,也可能源于内心躁动的血液,或许两者都是,它们再次证明我不甘于平庸,绝不甘于平淡。这样的生活会让我感觉自己像年迈的海龟,晒着腥咸的骄阳,吹着枯燥的海风,每天挪着该死的僵直四肢,踱步在毫无新鲜感的沙滩上。活着难道就是这样的波澜不惊?就是这样任由浑浊的粘稠浪涌,一遍遍地清洗着干瘪皴皱的倔强?还要我去违心赞美歌颂它?

绝对不是这样的,屯子里会打麻将的几个人都说,生活是美好的,麻将也是,指不定哪天都打出一副天胡的牌来,好每人多赢十块钱!那样,不就能买只烧鸭了吗?不就能摆脱每日三餐都是海鲜(海带)的纠缠了吗?所以,大花呀,别消极...

好伟大的生活追求!我总是无力反驳。我那可笑的生活,连幻想都能嘲笑我,它蹲在干涸的记忆里。可能,我的命运中从来没有可以完成的计划,连幻想的都不行。

书凉曾说,生活对于他们是生存,活下去!这句话,我品味了快十年,直到下决心写这本书后,才明白,那是怎样的无助和凄凉...

这使我下定了决心想去探寻,想去了解,在相似的年纪里,他们在何处,做何事,追何物...生活不是总这样吗,红着眼睛妒忌,相互热情的猜忌,又在心底龌龊的衡量着,竭力寻求那种畸形的平衡。

我也曾试着站在他们的角度去思考过,也曾试着站在他们的高度去眺望。可事实是,我没有成功,没有身受,哪来的感同。

我也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绪,总是拿捏不住它。我决定重新审视它,也重新审视自己。我学着他们的样子,告诉自己,就认真看着,仔细思考,总有一天会看懂的。我想,不至于到最后还会被它裹挟着,逼迫着吧,还能糟到哪里去呢。

要么上升,要么下坠,最难的是保持悬停,享受和处置悬停中的平淡和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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