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1章 头,裸、奔吧!(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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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禽兽搏斗的三种结局:1、赢了,比禽兽还禽兽;2、输了,禽兽不如;3、平了,跟禽兽沒啥区别,总觉得,今晚跟自家班长这场博弈,无论是哪一种结局,貌似自己都算不上啥好鸟的弹头,在贴近第一个敌手之际,就觉得自己特吃亏,自个怎么就这般沒档次,就轻易应战了呢,算了,就当告诫‘新人’,平常做事别这般‘高调’了,,

当然了,这话弹头只能默默的在心里嘀咕,直言不讳的与那头公驴放到台面上说,弹头自诩还沒这个胆量,在福广自己都吃不住他,出了这地,那更别说,人家都说,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自己的反抗,对于自家头,,从真实意义上说,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战前的走神,只为让自己更加从容不迫的面对马上将要发生的一切杀戮,与肖胜他们几个兄弟缓压不同,弹头都是通过无限的遐想,忘却那份压抑,典型的水瓶座性格,也造就了弹头,非浪漫主义,但具有猥琐精神的情怀,,能与金牛座的河马成为基友,从星座学上來解析,这真有点不科学,,

短短的几秒钟,瞬间使得弹头从刚才的那份意、淫中,进入工作状态,之所以称他为刽子手,就是他在杀戮时,那透着心窝的冷笑,犹如一台纯粹的杀人机器般,沒有一丝感情,若是肖胜在战斗时的笑,是放荡不羁的释怀话,那么的弹头的笑,则寒霜似冰,笑的你是毛骨悚然,

不远处这个隐匿在工地二层的敌手,应该是个小范围的指挥官,外加阻击手,他在整个小队里的任务不是阻杀谁,而是统筹部分战局,他的位置就如同诡刺的斥候般,关键时刻也能当狙击手來用,十项全能,但又皆是半瓶子咣当,

压着脚步,近乎无声般抿住呼吸,沒有河马那般诡异的步伐,也沒有自家班长那般强有劲的爆发力,但弹头具有悄无声息接近暗手的本事,在小组同时执行任务时,暗手基本上都是有他來解决,而河马只复杂生抗,吸引以及突击,,

分工明确的诡刺,也造就了几人不同的逆天技能,就如同斥候所说,他就是靠高科技吃饭的,若是这点都办不好,真可以吃屎了,

全神贯注的暗手,可视的范围,从他这个角度应该是监视过往的车辆,拍在那里右望的他,缓缓的扭动着脖颈,挂在眼角前的那把红外线望远镜,随着他的扭动,不断平移着,突然间,一个让他内心胆寒的面容出现在镜头内,他的笑是那般的残忍,待到他准备按动手中的警报,提醒自己队友之际,却发现浑身已经沒了力道,炸开的血口,往外不断的溢着鲜血,瞳孔不断放大的他,视线已经模糊起來,侧躺在红砖上的他,隐约中看到那道黑影,消失在二层楼梯前,那回头冷笑,他再也沒有机会胆寒了,,

弹头的推进速度不急不躁,倒不是说他故意放水,作为一名有经验的刽子手,他亦能从云图的红点上,清晰的看清对方的分布,前后有序,越往里,对手的级别越高,民宅内的战斗已经打响,河马随时都有可能暴露踪迹,那时推进的再快,也抵不过前排人手的快速撤离,与其疲于奔波,还不如勘察地形,先把哨手解决后,守株待兔的一窝端,,

破旧并不起眼的昌河面包,在这个时间点停靠在了自己区域几人所隐匿的黄金分割点处,这样的停车位,确实是有讲究的,退的快,上路方便,从这里只需一条偏道,便能接过所有的队友,,

直接猫着身子潜伏在昌河车尾,一面直径约摸八厘米的圆镜被他从腰包内抽了出來,缓缓的上升,透过反光镜,他清晰的能看到车厢内的情况,只有一人,还在驾驶员位置上,,在收起镜面那一刹那,弹头不忘打理着自己寸发,内心不禁嘀咕了一句:

“特么的,这谁家孩子,咋那么帅呢,”

果不其然,精虫上脑,光棍了二十多年的河马,忍俊不住的出手了,不在其身边,但弹头依稀还是能想象得到对方的那拉风且带闪电的表演,窝身与车尾处,默默的计算着时间,突然间,原本静止在这里的昌河,发动了汽车,

顺势藏于车底的弹头,近乎擦着地面,随着猛然行驶的昌河,不断的向六组所隐匿的民居靠近,中间车速停缓了两次,显然是司机故意放慢车速,接自己的队友上车,在行动已经暴露的前提下,这些老手们,在不知自己这边來了多少人的情况下,指挥官会果断的命令他们撤退,

民居内的枪鸣声越发的刺耳,待到弹头看到自己区域的红点都集中在一起后,他的脸上露出了胜利的笑容,

“头,裸、奔吧,,”就在他冷笑的嘀咕完这句话后,单手抓住车轴,支撑整个身子,另一只手果断的从腰间抽出一把装有消音器的手枪,朝着车轮就是一枪,在开枪的同时,单手松开,利用对方车速减缓,安全着地,,

突然的变故,使得本就减缓车速的昌河,无规则向前滑行了数米,公路边沿的碎石子更是使得车身强烈的摇晃,待到司机本能停稳汽车之际,那道属于弹头的身影,迅速的冲了过來,先是朝着驾驶员位置开了一枪,在打穿玻璃的同时,随手扔了枚闪光弹进去,

刹那间,被刺痛双眼的车厢敌手,本能的举起手枪,朝着车厢外射去,可他们的枪声,仅仅响了数枪,便再也沒有机会扣动扳机了,,

滴水不漏的算计,突显着作为一名刽子手的敏锐分析捕捉能力,看着近在咫尺的民居正门,舔了舔舌头的弹头,一马当先,冲了进去,此时自己那位为了爱情,不惜暴露身份的基友,正被且战且退的敌手压制着,而自己的到來,则对他们形成了反包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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