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恶吏与眼线（1 / 2）

这时，有几个客商模样的人在那里边看边讨论那十五匹马，有一个中年行商过来说：“啊，这些马真是好马来的。卖不卖啊？我兄弟是长安的车马行商。我可以买回去吗？”

文范笑笑着说：“除红马和白马之外，你看着合适就买吧。价钱好说。”

那商人大喜，正要谈价钱，“且慢，”那个带了三个公差的满面横肉的捕头喝止，踱着步子上来对文范用一付居高临下的姿态说：“你叫什么名字？”那商人连忙闪到一边。

文范很客气地说：“在下姓文名龙圣，不知捕头老爷有何见教的？”

那捕头哦了一声，迈着肥胖的腿绕着他走着，侧着头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文范：“哦你叫文龙圣是吗，看你倒象个文弱的读书人，城西十里原的那十四具尸体可是你所杀的？”

文范肯定的点点头：“不错，是我昨夜所杀的……”

“你好大的胆子！不知道杀人是犯法的吗？”那捕头忽然大声地喝叱道，打断了文范的话。声音大得连脸上的横肉也直跳。

文范心中一愣，这个捕头好象不分清红皂白啊，于是解释道：“捕头才爷明察，这伙是马贼，在下的女伴为其所掳，我是要去救人，杀的是强盗不应该算是犯法吧。”

那捕头见文范敢顶撞他，更是吼得脸上横都快掉下来：“杀人就是犯法！你以为你是什么人？要杀也是我捕头公差的事。”

文范心中一愣，这个捕头好象不分清红皂白啊，于是解释道：“捕头才爷明察，这伙是马贼，在下的女伴为其所掳，我是要去救人，杀的是强盗不应该算是犯法吧。”

那捕头见文范敢顶撞他，更是吼得脸上横都快掉下来：“杀人就是犯法！你以为你是什么人？要杀也是我捕头公差的事。”

文范脸色一沉：“那贼人来夺在下东西，绑走在下女伴的时候，老爷干什么去了？怎么不见你去杀贼？却等在下杀了贼之后却来找在下的晦气？”

那肥胖如猪的捕头暴怒起来，脸上的横肉几乎是波浪形的抖动：“你说人是马贼就是马贼啦，你有什么证据，杀人之后随便用个借口来搪我。难道不可以你就是一个马贼？本官现在就锁你去见县尉。来人啊，把贼人的赃马给我全部带走。”

文范忽然明白了这个恶吏的主要用意了。他是要借这个机会谋他夺的贼马，说不定连他的宝马也会被充公。原来如此。文范明白后，心中就想到了办法。

可这时，罗晓月先耐不住了：“狗官，是你治安不力在先的，我被抓的时你到哪里去了。为什么现在又来为难我们？难不成是想谋我们的宝马和贼马吗？”周围的商人和百姓这时恍然大悟起来，为什么这些捕头会不褒扬二人除害的英雄，反而百般刁难，原来为此。

那捕头被人叫破了用意倒也不生气，只是一脸贱笑着：“小娘子，看你说得，老爷我有这么不堪吗？看你这泼辣劲，腰里还挂着双刀，怎么可能会被马贼绑走呢？本老爷怀疑你就是马贼的同伙，和我一起去衙门问个清楚吧。”

罗晓月气得几乎拔刀就劈了让文范按住了：“启禀捕头老爷，这双刀是她回来后才为安全故挂上的。我们都会些武功，我们是被贼人迷香迷倒的。不然，也没那么容易得手。”

那个胖捕头嘿嘿阴笑着说：“什么武功、迷香乱七八糟的，你怎么说我不管，你们就是要给我到衙里说明白。来人，把马给我牵走。”此话出口，四面的人嘘声四起。

手下三个公差应了一声，就要去马厩中解绳。文范这时怒火已抑制不了了，手一伸，只听喀喇一声，丈外的马厩里的马料槽就这样被一记控制得很好的掌罡刀切成两断轰然倒下了，吓得三个公差直向后倒退，文范从牙缝里逼出话说：“老子能赤手搏杀十四个马贼，要杀几个公差也一样是砍瓜切菜一样。哪个敢牵马就如此槽。”

那捕头叫得象杀猪一样：“你敢拒捕？反了反了。张五，你去招丁勇来……”“啪”话没喊完，他就让愤怒至极的罗晓月一耳光抽得原地转三圈，不知东南西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