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5 越佛越成熟(求订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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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妤妃随母姓、她母亲早就去世的消息,杨棠早八百年就知道了。

现在白玉非要假扮陶妤妃,还说妈妈来了把比基尼都收走了,这不是典型的睁眼说瞎话是什么?杨棠虽然也想继续逗白玉玩下去,但他可不愿意开死人的玩笑,所以才揭穿了白玉。

可惜白玉是今年才带的历史系英语课,并不太熟悉杨棠整个班上的情况,因此还在死撑:“我妈可没死,你别咒我啊!”

杨棠冷笑不已,回道:“陶妤妃的父亲姓谭,她还有个亲弟弟叫谭宇辰,你觉得她为什么姓陶吧?”

“莫非她随母姓?”

“答对了,看来你这西贝货还不算笨!”杨棠讥诮道。

“谁是西贝货了?”白玉还在鸭子死了嘴壳子硬。

“你敢说你不是西贝货?你敢拿你父母发誓,你有种拿你全家发誓,拿你爷爷姥姥发誓,只要你说假话,他们出门必定车祸!”杨棠咄咄相逼道。

结果对面的白玉一下就爆了,直接给杨棠打了电话过来,怒吼道:“不许你拿我全家说事儿,不许你拿车祸说事儿,他们不可能车祸的,绝不可能!你才会车祸,你们全家都车祸!嘟……嘟……”

“哇靠,这美女老师吃枪药啦?”杨棠被喝叱得一头雾水,“我就随便这么一说,她还挺当真的。”

这时,红后道:[主人,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揭人美女疮疤……]

[我怎么揭她疮疤了?]

[还说没有……不信你看这则旧新闻,是三年前的,一家三代坐同一辆中型面包车出游,结果在省际高速上遭遇半挂车司机酒驾,面包车一家八口当场死了六个,还有一重伤一轻伤,最后重伤的没救回来,就剩一轻伤的还活着,也就是现在的白玉。所以主人,您跟她提车祸,她能不跟您急嘛!]

杨棠一阵无语之后,呢喃道:“毕竟她没有白发人送黑发人,尚算幸运。”

[全家死光了就剩她一个,这还幸运呐?]红后不解道。

杨棠并不解释,只是省起了前世他邻居一家去泰国旅游,结果遭遇沉船事故,船上一百多号人近半数遇难,而那家邻居就一个快六十岁的爷爷辈老人活着回来。其人之憔悴,简直目不忍睹。

当然,遭遇意外事故全家罹难的也不是没有,但至少不用像邻家老人或白玉这样,还要去面对凄惶的家中惨景。

况且发生了这样的事,不能够比惨,杨棠意识到这点后,向红后道:[看来我的无心之失算是伤到白玉了,得想个辙补救一下。]

[她不是问您什么诗名吗?您告诉她不就得了?]红后建议道。

[行,就按你说的办!]杨棠当下给白玉又发了条短信过去,上书二字:“《海燕》。”

白玉这边本来见杨棠提到车祸,心里很不是滋味,但静下来想想,又觉得杨棠只是无心之过,毕竟他并不清楚白家的情况,正所谓不知者不罪,又何来怪责呢?

接着,突又收到杨棠的短信的白玉一看内容,顿时愣了。

“海燕?我想也应该是这个名字,只是英文诗中虽然反复提到过数次,可未经证实,也没人敢确定呐到底是什么诗名啊!”

的确是这样子,一首好诗,旁人再怎么起名儿,也抵不过原作者嘴巴里聊聊几个字。毕竟诗词内容是人家作者写得,取名也该以原作者为最佳,这就好像生了个儿子,外人起名怎能敌得过爹妈起名呢?

“《海燕》……我不得不承认,杨棠这臭小子还真是有才华,没妄他们系主任重点推介,可是照人家系主任的意思,杨棠的才华似乎并不在英文这方面,我开始有点纠结要不要让他这学期的英文课过关了。”

白玉心头回忆着《海燕》的内容,对于杨棠的欣赏渐渐占了上风。

“不行,这个臭家伙居然咒我全家车祸,我得让他知道点颜色才能出了这口恶气。”

“不对不对,刚不是说了嘛,杨棠今天才来第一次上这学期的英语课,怎会清楚我家里边的状况呢?不知者不罪!”

不得不说,白玉这种纠结其实相当明显地反应了所谓“人治”,学习科目能不能够通过、能得多少分,几乎就在任课老师的一念之间,甚至于期末考成绩不及格,如果老师通融的话,都能让你及格。

这算是一种弊端,不止国内存在,国外大学里也有,只不过更隐晦,卡脖子的地方不在能够打出具体分数的成绩,而在于论文的评判。就好像NBA比赛,每场你进了多少球,该得多少分,都一清二楚,看似公证无误,但实际上,裁判在关键球或关键回合的吹罚尺度上的偏颇,往往能影响比赛最后的胜负,而国外大学的做法跟这个类似,经常让人浑身痒痒还找不着虱子在哪儿!

白玉这边在纠结,跟白玉你来我往交流了一阵的杨棠则难得手机上网浏览新闻,不知不觉间,他就已经走过了泊车的地方很远。

红后将一切看在眼里,憋着坏,等差不多离车有三站路的距离后,才提醒杨棠道:[主人,您是要去取车吗?]

看八卦新闻正起劲的杨棠这才留意到周围的环境,发现他不经意间已经到了宿舍区,当即胡诌道:[废话!我回寝室看看不行呐?]

[行,怎么不行,仔细算起来,这学期开学快五十天了,您只在寝室待过两次……]

[闭嘴!我的事儿,你少管!]

红后赶紧隐匿起来,不再多念叨什么。

杨棠回到寝室,结果谭尹三个人都在,正组队跟隔壁寝室撸啊撸。

见杨棠回来了,他们三人只是瞅了一眼,随口问候了一声,便又集中注意力到电脑屏幕上去了。

杨棠对此并没在意,坐回自己床下的位置,继续盯着手机看八卦新闻。

随着几局撸啊撸过去,谭尹三人的怪叫声此起彼伏,不过一刻钟以后,也就差不多十一点的时候,三人同时颓废地停手,整个身体都瘫在了椅子里。

杨棠眼睛没离开手机屏幕,只是随嘴问了一句:“怎么了?”

“没怎么,只是限时对局输了。”马志鹏回了一句,双眼无神地瞅着天花板。

杨棠见状就更无语,道:“你们这算几个意思?不就输个游戏嘛,就算是比赛,就算你们有赌饭钱什么,不至于这么丧吧?”

马志鹏闻言,嘴皮动了动,没吭声。

“不是老幺,你不懂。”厉冲帮腔马志鹏道。

“我不懂?”杨棠闻言真有点不懂了,“谭老大,究竟怎么个情况?”

谭尹有气无力道:“这游戏我们是赌了点什么,但没赌钱……”

“既然连钱都赌,那还有什么好颓的呢?”杨棠有点无语道,“难不成你们在赌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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